【華誼國旅】得克薩斯最具盛名的標志之一:舞場文化

2013-04-16 瀏覽:1533次

看過西部片中得克薩斯的黃沙散漫,也體會過《德州,巴黎》的荒涼寂寥,但得克薩斯最具盛名的標志之一——舞場文化,卻似乎鮮為世人所知。

  踏上這次艱辛的橫穿德州之旅,一開始就拿定主意要以跳舞來做歇腳站。得克薩斯的舞場素來與別處大不相同,就算只為了那迷人的西部音樂也足以值得前往,更何況還有一路的奇異舞伴在等待邂逅。

  得克薩斯有歷史價值的舞場大部分都分布在州中部和沿海地區(qū),這些地方從19世紀中到末期是德國、捷克和波蘭移民的聚居區(qū)。移民保持了自己的文化傳統(tǒng),在慶祝豐收和節(jié)日時會聚在一起分享食物,跳波爾卡(Polka)。在德州,波爾卡漸漸便演變成了兩步舞,起初是快-快-慢-平的節(jié)奏,后來流傳更廣的是結合了狐步舞的元素,快-快-慢-慢,跳起來就像大家一起在小步踩點。而舞場的魅力就在于它們幾乎和100多年前沒什么變化,你可以隨時進去跟人交流,享用物美價廉的啤酒,聽聽音樂跳跳舞。

  德州兩步舞不難學,接下來在這里的日子里簡直都數(shù)不清下過多少次舞池,常常會伴著現(xiàn)場樂隊和各色陌生人舞上一曲。

  帶舞池的大倉庫

  得克薩斯舞場保護組織的創(chuàng)始人之一的Stephen Dean用“帶舞池的大倉庫”來形容這些舞場,他去過全德州750多個舞場,不過大部分都已幾乎停止運營。

  我決定跟著Dean的腳步去看看那些舞場,在一個星期天的下午,我來到奧斯汀城北一個名叫Ginny's的小沙龍里,當時是一個類似兄弟會式的派對,但大家仍然擠得出空間來跳舞。后來我又去了南國會大道一家叫Continental的俱樂部,在那兒跳了一場吉特巴舞,當時聽到好多人都在說一個叫“White Horse”的地方,是城東邊新開的一個會場,不過我在奧斯汀的最后一天還是留給了城南的Broken Spoke。

  極富傳奇色彩的Broken Spoke不完全算是舞場,多少還帶點街邊小酒館的味道。1964年,酷愛鄉(xiāng)村音樂的James White從部隊退役之后開了這個舞場,直到現(xiàn)在還每天晚上都會來。我買了一節(jié)兩步舞的課程,他們給我手背上貼了一張印花,我就在啤酒標志的霓虹燈照映下,走下舞池開始學跳正宗兩步舞。

  舞蹈老師是老板的女兒Terri,她說西部跳法就是兩步一轉:“快-快-慢-慢。一個領舞一個跟舞,誰領舞都可以,但是姑娘們,跟舞的時候千萬別打起來?!?/span>

  我們開始結對練習,我的搭檔是個很高的金發(fā)青年,Terri提醒大家不要把腳尖抬起來,“跳‘Boot Scootin' Boogie’這首歌的精髓就是靴子不要離開地板?!盩erri教課時,她父親就站在后面,戴著一頂白色的牛仔帽,穿一件綴著亮片的寶藍色牛仔襯衣,脖子上還牛仔式地系著一塊小手帕。舞蹈課結束后樂隊還沒到場,但舞池已經(jīng)擠滿來客了。

  最古老的舞場

  離開奧斯汀向南一個小時的車程,就到了New Braunfels。歷史久遠的Gruene舞場就在此地的Guadalupe河邊,這是全得克薩斯尚在經(jīng)營的最古老的舞場。Gruene始建于1878年,本是棉農們的社區(qū)中心。那時候,人們在這里舉行婚禮、壽宴,結束了一天的辛勞都會來這休息放松,其實要不是常有游客到訪,這里多半還是會保持100多年前的模樣。

  舞場前方是一個吧臺,可以買啤酒和可樂,我看了看墻上貼的曾來這里演出過的名人照片,一眼就認出了George Strait、Lyle Lovett、Garth Brooks和Jerry Jeff Walker。舞場后方看起來依然是“搭著舞臺的倉庫”狀,旁邊放著長桌子和條椅,像是野餐一般。每天都有樂隊來演出,歌詞關于風花還是雪月都不重要,最特別的還是看著舞池里人們舞動時的表情,他們默契的樣子,就好像已經(jīng)共舞了幾十年。

  離開Gruene繼續(xù)前行,周圍的風景讓人充分領略了得克薩斯中部這塊區(qū)域為什么被稱為“山村”。向西北前行90分鐘就是下一站Luckenbach,它坐落在依然保持著德國移民風格的Fredericksburg鎮(zhèn)外。于1849年建成的Luckenbach最初是一個貿易中轉站,現(xiàn)在周邊依然很荒涼,城里面只有一間雜貨店、一個舞場還有一間收費亭般大小的小酒館。1977年Waylon Jennings和Willie Nelson有一首名叫“Luckenbach, Texas”的歌,三十幾年來唱紅了這個小地方。

  我去的那天是周末的晚上,幾個吉他手散坐一圈正在輕彈低唱,另外還有三個樂隊成員坐在酒吧的一角,旁邊墻上布滿了涂鴉。我坐在燒著木柴的火爐旁,邊上坐的全是本地人,正跟著吉他聲哼唱“Lone Stars”。當晚舞池沒有開放,但是侍生非常好心地把燈光全打開讓我參觀了一番,我決定下次路過時一定要再來。同時也總結出規(guī)律,原來好多舞場都只有周末才能跳舞,要特意記下來這件事,回程好再來體驗。

  警察教的舞蹈課

  來到得克薩斯的第九天,我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舞蹈課——午后陽光和煦,離開奧斯汀向南40英里處有一家叫Riley's的小酒館,環(huán)境非常清幽,鮮有車輛駛過,為了看華盛頓紅人隊的比賽,我來到正對電視的吧臺前坐下,不一會兒就和旁邊一個不當班的警察聊了起來。聽說我要獨自一人開車穿過德州,并隨身沒有帶任何防身利器,這位警察非常大方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送給了我。第三節(jié)比賽快結束時,他很有禮貌地牽起我的手,拉著我經(jīng)過一群身著皮褲的機車黨,來到小酒館舞池的中央,轉過來右手搭在我肩上,于是我便稀里糊涂跟他跳起了兩步舞。

  德州兩步舞不難學,接下來在這里的日子里簡直都數(shù)不清下過多少次舞池,常常會伴著現(xiàn)場樂隊和各色陌生人舞上一曲。就在這次跳舞的當天,我還在想著如何去尋訪德州名聲在外的舞場文化,沒想到不知不覺就被帶著在這個煙霧繚繞的小酒館一展身手。點唱機兩曲過后,我們走下舞池,若無其事地接著去看最后一節(jié)比賽。

  在得克薩斯的最后兩個星期都是在西部穿行,在Fort Worth短暫停留期間特意去參觀了當?shù)貍髡f中世界上最大的小酒館Billy Bob's Texas。Big Bend國家公園幅員遼闊,游人稀少,還有騎水牛的特色游覽項目,商店賣的紀念品很不錯,舞場自然也不少見,甚至還有一個馬鞍形的迪斯科舞廳。

  最后一站是達拉斯,碰巧上次遇見的警察也在這里出差,我們約好在Sons of Hermann舞場一同上了一堂西部搖擺舞蹈課,學員大都是年輕人,不過我輪換舞伴過程中也和一位長者跳了一曲,他身著一件印有圖案的尖領襯衫,很有老牛仔的風范。等輪換一圈又跳回到警察面前時,我們倆都已經(jīng)熟練掌握了舞步,樂隊奏起了Frank Sinatra的“South of the Border”,我們搖擺自如地跳完整曲。出門后,警察先生連夸我跳得不錯,但也暗示我還要多加練習,我被他的認真勁逗得大笑起來。我想,雖永遠不可能成為得克薩斯人,但我相信這里的音樂和舞步會一直伴隨終生。

  與警察告別后回到酒店,雖然還是沒想好怎么用匕首來保護自己,但對得克薩斯人卻有了更深的體悟——一旦跳起舞來真的很投入,而且沒那么多講究,真正是想跳就跳,音樂、環(huán)境、氛圍都不重要,一切只為純粹享受,得閑跳跳舞。

  邊旅行邊跳舞

  華爾茲@維也納

  華爾茲是起源于奧地利民間舞,舞姿雍容華貴,被人們稱作“舞中之后”。毫無疑問,最負盛名的奧地利舞會是在維也納國家歌劇院舉辦的歌劇舞會,價格很高。如今不必遠赴奧地利,維也納舞會在全球范圍內舉辦。5月4日,上海首場維也納舞會將于外灘茂悅大酒店舉行,此次舞會邀請到多位來自奧地利的著名表演藝術家,維也納美泉宮交響樂團及小提琴獨奏家Lidia Baich。當晚還有五道式奧地利佳肴。

  探戈@布宜諾斯艾利斯

  在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有上百家觀看探戈的地方,有的傳統(tǒng),有的新派,這里不僅是當?shù)厝颂璧膱鏊?,也是社交地。不過看探戈,不如自己學跳一下,布宜諾斯艾利斯有大大小小的探戈學校,初學者的課程都不算太貴,一堂一小時的入門課程大概才幾十塊人民幣。市中心的La Republica廣場有免費的探戈課程。

  弗拉門戈@安達盧西亞

  來安達盧西亞,就盡情找樂子吧,白天慵懶地躺在海灘,到了午夜穿上弗拉門戈熱辣的長裙,跟當?shù)厝艘黄鹂駳g到天亮吧。弗拉門戈舞源自平民階級,在舞者的舉手投足中表達出人性最無保留的情緒,表演時,必須有吉他伴奏,并有專人在一旁伴唱。觀看弗拉門戈有兩種方法,一種是在酒館里,另一個是在劇院里,由專門的科班出身的演員來表演,代表弗拉門戈的高水平。